没有三两三,如何上得了粱山,低靈的挑战,高手較勁,不是在MÁRGA 里唱唱高调就行的,除了真心诚意地修,到时候得拿出真本事,我和這位堂主也較过勁,当初下到台中瑜伽屋,一票老瑪琪,都是心灵協會的人,他们把SHILLA 氣得在台中待不下去,跑回台北,dada 要我下台中,我不是也下去了,那些老瑪琪看到一位新人,就要震一震這位老兄,他们可把功夫跟本事拿出来了,要跟我比一比,誰知道震不住我這位兄弟,第一個礼拜他们就不来了,誰知道过了一两個月的空窗期,第一班從两个学員开始,一个就是sadhana,她就跟那个法国dada sobodha 結婚,soboda 还不好意思跟我见面,好几年前聽說他走了。台中的盛勢不就是这样,慢慢茁壯起来,因此遭嫉,張雍,shills 都是主操手,不也是把我和其他的好瑪琪掃地出門,就是這批人又把Márga 好好地發展延遲,今天Márga 多元化的分裂,不也是為了錢,为了权,这不正是我离开台北的动力嗎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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