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hursday, April 11, 2019

我的生命总是一人

那应该是天祥吧?我独自一人在升旗桿下坐著,静静地坐著,雾在黑暗的一角反射暗淡的黄匀,不知道坐了多久,發冷的身体,渗進暖和和的热氣,让深沉走到更深沉了,不知道過了多久,忽然嗡嗡声在耳朵边,绕来绕去,到現在還是不明白那么早,為什么會有小蜜蜂來到我静坐的四周,我伸手,眼睛仍然閉著,往前面的空中一抓,声音忽止,我继续閉著眼坐著,聽到喊著痛呀痛的声,是巴巴派你来看我在幹什么?掌心觉得一陣針刺的痛,你把我唤回这个世界,这就是身在台湾那一段失忆的空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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